※ R18慎入!R18慎入!R18慎入!!!很重要必須說三次!

尊重各種CP。不喜或不適應者請按上一頁或X離開。

OOC神馬的可能有?還請抱持體諒的無視之。攤。

標題已經有防雷裝置,仍被炸黑恕不負責。再次強調!此篇是R18慎入!

然後鬼切和茨木在一起吧!!!


 

  就算恨著他又如何?

  就算憎著他又怎樣?

  哪怕是什麼情感,是愛也好,是恨也罷。

  只要不是漠視,只要不是遺忘。

  只要他會記得他,只要他的心裡裝有他。

 

  「鬼切!!」

  不共戴天的仇恨之人近在眼前,茨木沒有任何思考的直接舉起左手打算撕碎鬼切,那裡面,沒有任何的目的,只有為了表達自己最單純的恨意。

  「恨,如果能成為你接近我的理由,那麼請你繼續恨著我。」鬼切嘆息,他隱藏自己揪心的痛,不讓茨木發現他對他的……那份情感。

  茨木……

  恨著他也沒關係,這樣,也代表他會記得著他。

  繼續恨他、繼續憎他,然後──再也無法忘記他。

 

  ──誰都無所謂,但是只有你,只有你不能忘了我,茨木。

 

  俐落閃避著茨木亂無張法的攻擊,鬼切刻意露出嘲諷的笑容,果不其然更加激怒茨木的慍火。

  「我一定要殺了你!鬼切!」茨木憤憤的咆哮。聞言,鬼切朗聲狂笑,仿若聽到了史上最誇張的玩笑。

  「殺了我?」右手拔出掛在腰間的其中一把刀,鬼切揮舞散發銀芒的刀刃,靜靜傾斜,茨木那雙在黑色虹膜閃爍殺意的金色眼瞳也映在刀身之上,「茨木,你難道忘了?打敗你……砍斷你手臂的人……可是我!」

  「閉嘴!」聽到輕視自己的話語,茨木握緊拳,他衝向鬼切,就在開啟第二輪的攻擊之際──

 

  就那眨眼一瞬的時間而已。

  如同那個時候──他的手臂被鬼切所斷一樣。

 

  茨木忽然發覺眼中的畫面毫無預兆的轉換成了天空,下秒,背部撞擊的疼痛,以及一股欺壓在身上的陰影,很快讓茨木反應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和旁人所見的姿態是如何。

  他竟然被鬼切……!

  「放開──嗚!」

  沒說完的言語,伴隨茨木猛然瞪大的眼眸,還有沒入手臂的寒刀,一同埋葬在難以言喻的痛楚和羞辱中。

  「你──」茨木的聲音再一次被鬼切掐住脖頸的一刻遭逢扼殺,一口竄升的腥鹹也阻塞在被捏緊的喉嚨。

  「放開?」鬼切語調上揚的反問,他低頭靠近茨木,幾乎要觸上茨木的耳垂,「那是不可能的,茨木。我要你永遠記得我,不論是什麼原因什麼情愫,而我,是絕對不會放開你的!」

  冷冷瞪著鬼切,茨木直接將那口鮮血噴在鬼切的臉頰,隨即挑釁的勾起沾染血色的嘴角。

  鬼切舉起另一隻手,不甚在意的抹去紅豔,他游刃有餘的瞟了一眼茨木,與茨木沒有意義的挑釁形成強烈對比。

  倏地,他強硬吻上茨木反應不及的薄唇,混著血的氣味,營造出緋紅卻又極致危險的氛圍。

  茨木渾身一顫──他沒想到鬼切會有這樣的舉動,他打算推開,然而試圖動作才想起在自己上頭的人早已把自己的手臂釘在地板無法動彈!

  「唔!」防線意外被破,入侵的口舌糾纏,強硬引領起舞,茨木從未有過這樣的侮辱,牙用力一咬,迫使鬼切只能退出唇舌。

  掐住茨木的手仍未鬆開,鬼切神情平淡的凝視喘息的茨木,胸膛隔著戰袍明顯起伏,令他的眼神不由一黯。

  他死死盯著茨木……危機和媚惑並存的氣氛漸漸渲染一上一下的兩人……

  剎那間,鬼切鬆開手,迅速拔出第二把刀,只見肉眼追不上的光輝轉瞬消逝,同一時,茨木身穿的戰袍也支離破碎!

  隔著幾乎面目全非的衣裝,鬼切放下刀,屏息盯著茨木若隱若現裸露的白皙精壯胸膛,俯下身,他張口咬住碎裂的布料,用力甩頭一撕,那接觸空氣的結實肌理也直接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歷經武鬥、為戰鍛鍊的身軀,沒有任何一絲閒贅和殘缺;最美好的腰身,最完美的曲線,儘管被污血所玷,仍然掩蓋不了膚色隱隱散發的光澤。

  鬼切驚了,茨木也驚了。迷茫中,鬼切緩緩撫摸那和他想像如出一轍的滑順觸感,一聲輕嘆後,他再也壓抑不住,手掌開始大片游移。

  他柔情似水的緊盯茨木誘人犯罪的嫣紅,接續低頭啃咬起來。

  「鬼切你……!嗚!不!」被固定的左手想推拒卻依舊束手無策,在鬼切的侵犯下,茨木憑藉自己的意志,不讓自己淪陷鬼切的誘導之中。

  繼續膜拜著茨木的身軀,鬼切的另一隻手則輕柔撥開幾縷遮掩茨木面龐的雪白髮絲,「茨木……」他嘶啞的喚道他的名字,突然──

  「住手!」茨木不放棄掙脫的手臂使盡一揮,鬼切的刀便像一根被拔出來的釘子飛到了遠處。左手得到自由,代價卻是受到一定的傷痛。

  血液自不算小的傷口涔涔流淌,茨木抬起手,猛力欲推開鬼切的身軀,結果是無動於衷。

  見狀,鬼切停下動作,他拉開距離,跨坐在茨木的雙腿處,幽深的眼瞥向茨木幾乎是血的手。他眼神一凜,茨木眼也憤恨一瞪,下秒,茨木一下又一下抓向鬼切,彷彿要撕裂這仇恨之人直至死去,就算會因此同歸於盡。

  茨木的痛呼如同自己所料的短暫,這番反擊也讓鬼切不著痕跡地揚起一抹危險的笑,他撕扯自己破爛的衣物扔在一旁,露出的是與茨木截然不同模樣的身軀。

  而映入茨木眼瞼的,最直接純粹的印象──是那染血的繃帶。

  除了雙手纏繞的繃帶外,鬼切的胸膛也纏繞著繃帶,靠近鎖骨處的地方,還有著一道劃成叉字形狀的傷疤。興許是自己剛才發瘋般攻擊,亦或者鬼切本身就有的舊傷,那些繃帶有著無數唯有鮮血才會造成的洗不淨痕跡以及一股淡而刺鼻的鐵鏽氣味。

  與自己迥異的經歷讓茨木忘了反抗,也讓鬼切有了可乘之機。

  「心軟了?」他冷笑的詢問,「不過這樣要是會讓你更記得我,也值得。」

  茨木恢復敵視的神情,「我才不會記得你。」

  「你必須記得我,茨木,記得我給你的斷臂之仇,記得我給你的悔恨,最後記得──我接下來要對你所做的一切。」

 

  話音一落──茨木猛然發覺身下一陣從未感受過的緊緻,隨著不知明的異物,彷彿要強行突破後庭的壁壘,擴張新世界的領域。

  「你做什麼!」茨木驚嚇之餘,也下意識對這股未知驚恐。

  他對自己的身體打算幹什麼……!

  鬼切輕輕一笑,「你說?」

  細膩的翻攪,鬼切就像一位採取懷柔政策的君王,一點一點的舒緩茨木本來的緊繃。只能被動承受的茨木,與握導主動權的鬼切;雖然前者不時會恢復反抗的對峙心態,但仍是漸漸地處在後者的掌控之下。

  抽離僅差一步便可攻陷的城池,鬼切隱忍慾火的瞄準下個目標……

  已經咬唇羞憤難喻的茨木眼角含淚。

  鬼切……!

  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但,這只是序幕之章。

  「……!」

  忽然,鬼切的侵略從後方轉移至前方,手指帶有韻律的套弄那不堪多餘挑逗的雄偉,忽疾忽緩間,急促的呼吸聲開始出現。

  下腹難耐的燥熱讓茨木身在雲裡霧裡中無法脫身,那炙熱更在鬼切的掌心上翻雲覆雨,茨木在無力反抗的情況下,一步一步的,進入了鬼切所製造的高峰。

  「啊……」堅挺宣告投降的噴灑出熱液,茨木明顯的呼氣吐氣,不一會兒像怕被鬼切發現的抿緊雙唇。

  戰敗所留的白稠沿著周邊的線條流往後方,潤澤了乾枯並重生的後花園。

  一切準備陷入重頭戲的開端。

  鬼切滿意的瞇起銀白色的眼眸,他抓住茨木的腰際,將自己的賁張之物寸寸挺進。

  「痛!」異常的填滿是和剛才所達的高峰是完全不同的境界,茨木瞪著鬼切,淚水不禁奪眶滑落,「……出來!」

  「放鬆。」鬼切安撫的教導著茨木,「相信我。」

  「我沒有什麼理由……相信你……嗚!」

  「放鬆,茨木。」鬼切耐心的等待茨木身體的適應,再牽引他走向讓彼此都能愉悅的境界,「別緊張。」

  「嗚……」迷幻的聲音,別樣的誘惑,侵蝕著茨木已經和心靈背道而馳的軀體……

  「放鬆,對……這樣就對了。」鬼切騰出一隻手愛撫茨木的臉頰。

  「我要殺了你……」被感染情慾的眼眸在剩下一絲理智透露殺意,茨木舉起手,發了狠地握緊鬼切的右手臂,力道大到幾乎要捏碎他的肱骨。

  鬼切微微一蹙眉,卻是更加堅決的固定茨木的下半身,緩慢緩慢的抽動。

  一進一退,一來一回,鬼切指揮著能給彼此都能走向巔峰的節奏,引領茨木體驗初嘗的神祕歡愉。

  「嗯……」隨即,一聲羞赧的低吟,終是從茨木的口中不自覺溢漏。他扭動著被衝撞的身體,彷彿一隻想從蜘蛛手上逃脫的蝶。

  「看著我,茨木。」鬼切加速奔馳,視線所及的只有在自己身下拼命不再發出任何聲音的茨木。

  迷離間,茨木下意識的循著話語望向鬼切,半睜半闔的金色眼瞳仍舊閃耀不滅,就算一時黯淡無光,也很快重回發亮。

  多麼美的眼眸,多麼期望,這雙眼眸的主人,能永遠永遠看著他。

  鬼切貪婪而卑微的希冀著。

  「啊……」繼低吟之後,茨木無法壓抑的發出了第二次的聲息──即將進入巔峰而無法壓抑的聲息。

  「茨木、茨木。」緊皺眉頭,鬼切急切的呼喚。再也無法壓抑的,並不只有茨木一人。

  「啊……啊……」茨木承受不住地向後仰頭,在鬼切後期毫無憐惜的衝刺下,猛然邁向鬼切給予的高潮。

  「嗚……」堅挺二度噴灑,茨木依然緊緊握著鬼切的手臂,結束激戰的身子不住顫抖;鬼切也不亞於他的上下聳動著肩膀,抽出燒灼,鬼切將實現的滿足灑落在茨木的肚腹之上。

  意亂情迷的身體混雜汗水、鮮血、以及尚有餘溫的熱液,描繪了一幅邪魅絕美的春色。催情和摧殘交織,悄悄瀰漫周遭。

  一把抱起再無力抗拒的茨木,鬼切蜻蜓點水的親吻茨木的額,緊貼的軀體,模糊了兩人原本的界線。

 

  「你是我的,茨木。」鬼切拉開距離,兀自宣稱。

 

  聽聞,茨木細長的眼睫眨了眨,似乎想回答什麼,或說想反駁什麼,然而蠕動的唇瓣嘗試出聲,卻只有如羽毛拂過的嘆息。

  緊抓手臂的力氣逐漸殆盡,最後靜靜倒臥鬼切的懷中。

  鬼切也靜靜凝望茨木,眼神閃過的一瞬憂傷,快得使人無從察覺。

  抱緊懷中的茨木,鬼切牽起他的手掌貼向自己的臉頰。

 

  真的恨著他又如何?

  真的憎著他又怎樣?

  是什麼情感都無所謂。

  只要不是漠視,只要不是遺忘。

  只要他會記得他,他的心裡裝有他。

 

  如此便已足夠。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銀海火龍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